joy又说温流光的手受了伤,正在住院,她心急之下,抛下剧组的杀青宴,匆匆忙忙赶来加拿大,只为确定温流光的安危。好在她未雨绸缪,早就办好了护照,不然还出不了国。
结果来这一看,温流光睡得比死猪还香,她在外面问遍了护士,跑得那么急,温流光愣是一点儿没听到。
她怀疑,她再晚来一点儿,温流光哈喇子都能拔丝了。
“知霜——”温流光确定是柳知霜真的来了后,痛呼一声,声音哀转久绝,如泣如诉。
这是她最爱的人,也是她最对不起的人。
极端的情感冲击下,她泪如泉涌,看向柳知霜的眼神中似含了无穷无尽的自责和悔恨。
柳知霜没料到温流光是这种情绪充沛的反应,有些发愣。
她是因为温流光失联又受伤而生气,其中还掺杂着因为对方疑似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而气愤,真要说的话属于青春爱情戏。
结果温流光那苦大仇深、石破天惊的反应,活脱脱一出苦情伦理戏。
两人频道没对上,不怪她发愣。
“你……”柳知霜本来想兴师问罪的,但温流光的反应让她问不出口——人家都哭成那种狗熊样子了,她怎么好意思问。
温流光哭得又凶又急,太过投入,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柳知霜手忙脚乱去擦都来不及。
哭着哭着,她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双腿发麻,接着大脑有些眩晕。
!
她立刻慌了神,瞪着眼睛,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柳知霜也慌了,一边大声叫着医生,一边拍着温流光的脸颊,反复不停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