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枪口抵住额头的那一刻,塔河心脏骤停,等他反应过来后便知乔司不敢开枪,额头硬是往前顶了顶,把枪口捂热了。
铊滨干笑两声,按下乔司的枪杆。“哎呀,都是一家人,动枪动刀的干什么呢?”
他回头臭骂塔河。“老子不是分了你去t国的路线,那里禁毒弱,走个两趟六百万不就回来了?华国路线是玫老板的,你这样是挡人家财路。”
乔司侧目,奇怪铊滨帮自己说话。
“哥,就这最后一次!我保证,不,我发誓!条子打死我那么多兄弟,我得给手底下的人一个交代啊,不然他们以后怎么肯听我的。”
铊滨长叹一口气,双手按着乔司的手臂不放。“玫老板,我这个弟弟不争气,那六百万要是没个了结,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闹,你看,要不——”
呵,一唱一和的,以退为进是吧,这俩老混蛋!
乔司心里窝火,恨不得一扳机送他们上西天。忽然感到臀部若有若无的触碰,半晌,她心底平静下来。“怎么个拿回法呢?”
塔河见她示弱,得意地笑了两声。“玫老板和我手底下的弟兄们跑一趟华国,你是干一票也好,绑架赎人也好,只要能走回那六百万我就罢休。正好你也可以验证一下我给的地图是不是真的,一举两得不是吗?”
乔司垂眸思索片刻,不舍地松开鹿城的手。“你回去等我。”
鹿城抓着她不放,扬手招呼程辉过来。“你多带点人。”
“不,我有图刚就够了,这几天让辉子跟着你,在我回来之前,寸步不离!”
脚踏两只船、“你不用一直跟着我。”
“你不用一直跟着我。”
程辉半只脚黏在门槛上,脚尖顶住门沿,欲进又止,粗粝的嗓音还带着稚气。“可是师叔说要寸步不离。”
“她说的不算。”
程辉想想也是,至少在他眼里,乔司更听鹿城的话,可来这里之前,师父说了要好好听师叔的话,她说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