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声断了,扑倒在地,软趴趴的。
大军从惊吓中缓过来,他喜欢狗子,见到来福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忘了刚刚差点被攻击的事情,他扯了扯乔司的袖子,“师姐,它不会死了吧?要赔钱的。”
乔司养过警犬,知道鼻子是狗最脆弱的地方,“我收着力的。”
乔司靠近它,右腿蹲下,左腿微屈着岔开,她掰开来福的嘴巴,黄白红的牙齿插着什么东西。
大军凑近瞧,被熏得捂住了鼻子,“咦~师姐,这啥啊?”
“这狗留不得了。”
“为啥?”
“这是人耳朵。”
不忍的艳羡、“这是人耳朵。”
“这是人耳朵。”
“卧槽!”
大军猛得后退了两步,差点一屁股跌坐进泥坑,“它…它不会扒拉人家坟了吧!”
导师扶了他一把,“哪来的坟?”
乔司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师弟总有种令人窒息的天真。她甚至开始回忆自己还未工作时,是不是也满眼都是清澈的愚蠢。
大军看着导师和师姐的反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些离谱,他挠了挠头,试图缓解尴尬,“老师,来福咬死人了吗?”
导师蹲下身,抿开来福下巴黏成一绺一绺的毛发,“有人死了,出血量不少,可能是失血过多,耳朵是死后咬下来的,没有生活反应。”
乔司眼角一缩,抬头看向值班室,窗户一撑一撑的帘子诡异变形,仿佛在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