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又来接妈妈啦!哦呦,贝贝——”
刚蹦跶进院,端着刚从桌上收拾下来的果盘茶壶茶具些,与苟糖糖迎面路过的穿着灰白大褂背心大叔,热情亲和的随口就乐呵呵的与她打了声招呼。
一听见声儿,习惯了人来疯的贝贝,已经欢快的摇头甩尾的扑了上去。
瞧着满头热汗,脸色红润且精神头十足的达叔,苟糖糖笑着应道:“嗯呐,达叔,今天生意也好嗷!”
“嘿嘿,还行吧,反正每天都是老样子,差不多蛮,你旁边嘞个女娃娃跟你一起哩嘎,勒个又是那个咯?”
端着摞茶壶杯盘的达叔,如常谦虚着乐呵了声,看了眼站在苟糖糖身旁,一派清冷疏离,沉默寡言的安息,冲苟糖糖抬了抬下巴,好奇的问了句。
“哦,嘞是我朋友安息,过来找我耍哩,那达叔你先忙哈,我去我妈那儿看看。”
说罢,苟糖糖伸着脖子往里面热闹的那些地方张望着瞅了瞅,随即挽着安息,拉着贝贝就往里面走去。
“胡咯——”
“天菩萨耶!听咯,听咯,又听咯!你今天手气好好哦~~~”
走近门口,几道抱怨哀嚎,彼时从屋内跳脱冒出,飞扑着钻进了路过此间门外行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