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见他将那只麻雀放到了自己的肩头上,只是他那懒洋洋的神情中,却是明显的带上了丝丝的餍足,他咧着嘴笑了笑,心情颇好的哼着儿歌,步子欢快的走了。
只是,在走之前,他突然就朝安息的这边看了眼,透过树干,安息淡淡的跟他对视了片刻。
接着,就见他微笑着将食指放在了口鼻的位置那里,隔空对着安息做了个禁声保密的动作,而后就悠哉欢快的走了。
那个疯子前脚刚一离开,刚刚还没有半点活气的那三个疯子就从地上翻滚着爬了起来。
他们先是一脸茫然的四下看了看,然后都很是迷茫且疑惑的挠着各自的脑袋,一时间,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在了这里。
随后,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接着,他们就没头没脑的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又互相愉快的打闹成了一片,脸上的口水连擦都不擦一下,就蹦跶着离开了。
风中凌乱了许久的安息,索饶在她心间的那抹疑惑,这下更加的深重了起来,她沉思了半天,却怎么都理不清,反而是越想探究个明白时,她的大脑就越发的迟钝。
而且她越是去往深里想,她的脑壳就跟灌了浆糊似的,就越堵滞起来,思绪也跟分层了似的,混乱又稀碎。
而后,想的她那两眼都发黑了,头晕恶心的厉害,没忍住还吐了一道,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见自己想了这么半天,都不知道在想了些什么之后,安息索性就懒得再去想了。
将肚里的酸水都给吐出来之后,安息莫名的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她想,她应该是饿了,于是,她从草坪上爬起来之后,就去找食堂干饭去了……
又是一个月明风高的晚上,窗外的丝丝月光从帘子没有盖住的缝隙中钻进了这间屋里,便也稍稍的驱散了这屋里的黑暗。
吃过药的安息正静静的躺在床上,但她没有像昨天那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