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凝凝这几天都和你们在一起,她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谢鸢伸长脖子,乞求般地询问在一边站着的程安,程安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谢晚凝也不过是给自己发消息骚扰,然后请他出来吃饭,说话行为举止什么的,都没太大的变化,他遗憾地表示自己不清楚。
谢鸢双手合十,不住地向上天祈祷,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到神佛、才会祈求神佛,若不是一筹莫展、毫无希望,谁会寄托那虚无缥缈的信仰呢?姜初复杂的眼神落在眼前恨不得跟着谢晚凝去死的妇人,她明白了谢鸢留下钱荣的原因,兴许就是不想让谢晚凝失去父亲吧,谢晚凝还真是……蜜罐里泡大的孩子。
姜初也没有多可怜谢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谢家人赶来之后,姜初就识相地离开了,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
程安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生性善良,他开导着,
“没必要担心谢晚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姜初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注视着看起来毫无波澜的程安,
“谢晚凝毕竟是和你从小到大的朋友,你就不担心一下吗?而且怎么也报不到她头上吧,你知道的,她很无辜。”
“……无辜,比她无辜的人有很多,你的姐姐,我的母亲,她们不无辜吗?”
程安沉默之后坚决地开口,他对谢家抱有打击报复的心理,哪怕是和谢晚凝那么多年的交情,也不过如此。
“你真是意外的冷血。”
姜初突然笑出来,说明这句话是以调侃的方式说出来的,她眨眨眼,欲言又止,她感觉程安有点微不可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