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也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连忙冲上去帮忙控制男人持刀的手,用力一拧,骨头拧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沾了血的尖刀掉落在水泥地上,沾染上灰尘。
惨叫的疼痛声紧跟着夏时白摆脱禁锢的袭击。
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致命一击,整个人疼痛地嚎叫着,蜷缩成虾状。
夏时白厌恶地摸了摸脖子,手中大功率的电击棒甩了两下,冷着脸将没有关的防身设备狠狠按上男人单薄的衣服上。
哪怕地上的人疼地一个劲儿地在地上喊叫,夏时白也没有松手,直到肉焦味清晰可闻,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后,夏时白才松手将电击棒扔到一旁。
老梁有医护人员接手,至于躺在地上的男人,则会先送去医院看看,然后再被送回警局进行审讯。
夏时白跟秦望是目击证人,自然也要跟着去,而在这之前,夏时白跟盛柳交代道:“这件事情过后,你就不用再来兰河建设了,回总公司上班就好。”
盛柳看着眼前的景象,整个人脑子乱如针扎,结巴道:“夏时白……你是疯子吧?”
这么危险的事情,甚至一开始就没有铺路,上来就直接以身试险!
这要是出事了,盛柳得去夏家把祠堂给跪烂,说不定还得考虑一下夏家传女接代的重任——怎么把夏遥舟抚养成人。
盛柳的脑子里面一时间闪过很多东西,但都被夏时白否决掉,“你真以为我是你啊。”
“我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
夏时白轻啧一声,“不过留的后手太过于恶心,能不用就不用。”
盛夫人能够费尽心思将男人的过往来历给抹掉,夏时白自然也能够找人帮忙查探清楚。
这边男人看似掌握了一起,但他的家人被夏时白紧捏在手里,盛夫人派过去盯着他家人看的人显然也没有将这个任务放在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