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问题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们村委会上报名单的时候,就是错误的。”

夏时白站在秦望后面问道:“你跟我说你是哪个村子的人,然后把你们的村委干部叫过来,我们当面对峙。”

“你千万别冲动,一旦冲动,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年轻男人警惕地看着夏时白,“我不需要对峙!老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就是欠了老子的钱!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在高架上面,救援动作也不好展开,前后两批人稍微有点动静,在竹排上面反应都会特别大。

秦望也急出满头大汗。

夏时白冷静地拍拍秦望的手臂,让他往旁边靠一点,自己过去。

“你!”

夏时白身上的防护措施只有进来工地时被门口大爷要求戴上的安全帽。

因为是女性,靠近反而不会让年轻男人有所谓的压迫感,自然也就不可能产生眼前人可能会伤害我的错觉。

但这也让夏时白肯定了一件事情——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村子里的人,如果是能够拿到拆迁款的村民,肯定是参加过村民大会,那必然见过盛柳。

可眼前的人,对夏时白跟盛柳的分辨程度只停留在性别上。

从年轻男人进入工地的第一天,夏时白安插在工地里的眼线就怀疑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