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死掉。”
“……不会。”大遥舟声音嘶哑,手中弯曲的高尔夫球棍被出勤的警察一把夺走,她双腿发软地蹲坐在地上,惯性将夏遥舟带入她怀里,小孩子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环绕在鼻翼间,也难得让大遥舟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怎么会死呢?能够让我死掉的人,还没出生呢。”大遥舟揉揉夏遥舟柔顺的头发,帮她把脸上横流的眼泪和鼻涕用衣服抹干净,“哭什么?我都还没有从夏时白的手里面把钱跟权夺过来,然后送她进养老院呢,我怎么可能会死?”
“不要死!”
“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
大遥舟任由小姑娘将头埋在自己胸前,把眼泪和鼻涕都往她几百块一件的t恤上面擦,虽然嫌弃,但本质上也是自己。
“……”
好吧,还是很嫌弃,哪怕是自己也很嫌弃。
秦知锦被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大遥舟两个人在警察的陪同下拿了衣服,就和物业一起回去做笔录。
从头到尾夏遥舟都拒绝跟陌生人接触,只想跟大遥舟黏在一起,哪怕在警察局里面坐着,周边都是穿警服的人,安全感爆棚。
“你认识行凶者吗?能够想起来最近跟谁有过节吗?我们查过他最近的记录,他上一次进我们派出所也是你们小区物业报的案,是私闯民宅,入室抢劫。但后来证据不足,不能证明他偷了东西,就变成了拘留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