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拿着刀的少年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落地窗,手持着的刀又往秦知锦的后腰捅入几分,“喊她,把她叫出来。”

秦知锦倒不觉得害怕,但刀刺破皮肤进入身体里的恐惧还是有几分,嗓子干涩到差点张不开口,又拍了两下门,提高声音喊了几声“舟舟”。

大遥舟果断将夏遥舟抱起来,将她从厨房的窗户口放下去,叫她去找保安过来,或者是其他的户主。自己则抓起放在花瓶里面当装饰品的高尔夫球棍,藏在身后,急忙平缓呼吸快步走到门口。

持刀少年紧紧地盯着紧闭的门,看到门慢慢打开有缝隙,紧攥刀的手指泛白,还没等门完全打开,他就将秦知锦扔到一旁去,捏攥着刀想要往里面冲,谁知推开门,就被钛合金的高尔夫球杆狠狠砸了下脑袋。

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摸震得咣当响的脑骨,大遥舟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接二连三地往少年脆弱的地方砸。

一击即中的下半身,疼到少年在地上打滚,头和尾难顾上,手中的刀没有放开,而是在空中乱刺,最后被大遥舟拿着高尔夫球杆从头到尾教育一顿,后面要不是保安冲上来拦住大遥舟,躺在地上面的少年估计要被打死在原地。

高尔夫球杆弯曲到看不出原样。

秦知锦被后到的医生抬到车上面,连带着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的少年,面上都是血液。

被另一个保安抱着过来的夏遥舟赤脚,白皙的脚板上尽数都是伤口。

警察正想着办法安抚大遥舟的情绪,但都没有任何用,她手里面仍然紧攥着高尔夫球棒呈防御姿态,最后是夏遥舟挣扎着从保安的怀里面下来,一把冲到她怀里抱住大遥舟的大腿。

十四岁的大遥舟只感觉腿上重量一增,还热乎乎的,隔着长裤她都被夏遥舟蹭了一脸泪水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