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让居民们看了这么久的好戏,他们三天都该不用吃饭了。

晏清翮不懂太初知道什么。

但她被压在树上的时候,温顺地承受了太初的吻。

太初说:“姐姐也偷走了我的,这条船,我们注定谁都下不去。”

生生世世,她们都会是彼此唯一的那一块,最契合的拼图。

太初吻得轻柔,晏清翮能做的,就是环住小朋友的脖子,任由小朋友主导着这个如春风般温柔的吻。

她们交换着自己的所有,纠缠不清,晏清翮的脑子如同一团浆糊,浑浑噩噩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晏清翮的神力分身并不能支撑太久,直到快要消散时,太初才噙着一缕浅笑,捏了捏徽帝陛下的耳垂,看着神力光华彻底散尽。

“其实害你最深的人,是我啊,笨蛋。”太初苦笑着摇头,喃喃了一句。

要说愧疚,也不是她对周家的,而是她对晏清翮的。

若非她执意选择降生这条路,晏清翮又岂会摊上注定孤寡的命数。

但正如她所言,既然路已经这么走下来了,既然已经上了彼此的船,就算被愧疚感所折磨,她也不会放晏清翮离开。

嵇不欲的肉身被安置在了徽帝府严加看管。

洛姝跟云麓来了没几日,就遇到了浑身是伤的图图。

图图掉落在徽帝府的内院,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在昏迷前,它把宣贞帝赵汜璇和镰刀给吐了出来。

“师姐师姐,快看看图图!”洛姝先是查了下图图的体表伤,发现图图腹部有一条硕大的伤口,其余地方有数不清的小裂口,像是风刃一类刮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