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商量之后,集资让人在医院住了十天。

十天之后,直接签字出院了。

这十天的钱就像是和平者给叶宽的二十块血石,安慰性质高过真正的救助意义。

严遇:“……”

说是这么说,但一下被这么直白的揭穿吧,他好像也有点羞耻心作祟了。

真显得他们很无情无义似的。

晏清翮泡的茶很香,奈何除了太初跟徽帝本人,严遇一伙是一口都没喝上。

太初笑眯眯地轻抿一口,“严道友,茶香吧,有朝一日两域能和平建交,我送你一盒茶叶。”

“严道友与所谓烛神,是何关系?”很少说话的晏清翮忽然冷不丁问了一句。

严遇面色一僵,“你们去过诛神宫?”

太初点头。

虽然她们俩只在宫外面逗留,但也派过一把红草进去探探视野。

四舍五入也等于她俩去过了,没毛病。

小哭包的四舍五入大法学得好啊。

“既如此,我也不瞒二位了。”严遇肃然,“我是严不遇的影子。”

“等等?”太初打断严遇,“那个猪神,叫严不遇?”

严不遇,嵇不欲。

是她过于敏感了吗?

“是的,”严遇其实想纠正一下太初的发音,是烛神不是猪神,但一想还得求着她炼丹呢。

算了,猪神就猪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