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跟阿宽也不算太熟,尤其,徽帝陛下对其他人貌似都有点脸盲,不怎么能记住人脸,得走近了感应下气息才行。
晏清翮抿直了唇,距离太远,她不知道。
小酒馆门口,阿宽被扔了出来,他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还抱着个酒坛子不撒手嘴里不住嚷嚷着:“酒啊,拿酒来啊。”
太初找了个树枝,挑起阿宽一截后衣领,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不远处的烛天看见这一幕,惊奇地多看了两眼,却无人上来插手。
死巷,晏清翮拂袖落下一片禁制,封住了这一块区域。
太初把阿宽放到了地上,半蹲下身子,用树枝戳了戳,“阿宽,阿宽。”
阿宽睁了睁眼,醉酒的状态让他看什么都重影,甚至连话都听不明白。
太初:“……”
她求助地看向晏清翮。
好像是有个醒酒的术法,奈何她不饮酒,以为用不上,没学。
现在不知道手诀怎么掐。
徽帝陛下屈指丢了个醒酒诀给阿宽,只是太初不知,晏清翮丢的这个术法乃是众多醒酒诀里最粗鲁的一种。
醉鬼阿宽跟被人摁头在水里一般,挣扎许久,骤然清醒。
他半靠在后面的墙上,抬眼看着这两个陌生的女子,“你们谁?”
太初起身,环抱着双手,悠然回答,“几年前,放你一命的人。”
阿宽瞳孔地震,本能想往后缩两步,却发现后面是墙,退无可退,下一秒,他却又苦笑,“你们是后悔了,要来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