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盯着她虎口的老茧,意味不明的笑道:“姑娘舞剑?”
花信面不改色,坐回了身子,柔笑道:“入府后学过几年,只怕是入不了公子的眼。”
“无妨,本公子就是图个乐子。”
李长安左右望了一圈,花信会意道:“可眼下无剑,如何舞?”
李长安不答,周遭寻了个遍,最终目光落在她头顶的簪子上。李长安抬手取下她的簪子,一头瀑布青丝如流水倾泻而下,平添了女子的婉约风姿。
一手轻轻拂过女子青丝,李长安将簪子放在她面前,笑道:“用这个也行,本公子素来只看人,不看剑。”
尽管花信心底讶异这白衣公子不同寻常的行事作风,但仍执起了玉簪缓缓起身。所幸慕容府二当家的在待客一道上从不吝啬,便是客房也足够宽敞。
花信身段本就玲珑紧俏,一舞一动间更显百般风情,李长安看的目不转睛,低喃自语:“也不知与谢秋娘比起来,谁更好看些?”
若叫如今已贵为东越公主的洛阳来舞,恐怕就不能称
之为舞了,而是满屋的剑影绰绰。
李长安摇头失笑,怎没来由的总是记起她来?
花信见李长安摇头,立即停下了动作,惶恐不安的问道:“可是小女子扫了公子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