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
楚寒山站起身,作揖道:“在下这便告辞。”
小姑娘手中拎着两块肉,红白相间,想来那几两银子该是一分不剩。老儒生一阵苦笑,小姑娘站在门口左瞧瞧右看看,问道:“那位先生呢?不留下来吃饭?”
老儒生缓缓站起身,走到小姑娘跟前,扶着小姑娘细小的肩头,一面往里走,一面语重心长的道:“闺女啊,咱们还欠那老头儿不少银子,以后可不许这般大手大脚,好在入了秋,叫冯嫂把另一块肉腌了罢。”
“那人不是您的学生?”
“老夫怎会收那般没教养的弟子,桑榆啊,日后看人不可只看表面,有些人光鲜亮丽肚子里尽是臭虫。”
“夫子说的是李长安?”
“诶对,他们啊,都是这样的人,可记住咯,千万不能上当!”
“是,夫子,桑榆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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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神怨愤的望向身侧的白衣女子,但她敢怒不敢言,在洛阳一个斜眼看过来时,立即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