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钱,她可以在钱铸成的房子里孤独地过完下半生。
这就是她对于自己人生的规划。
初寒觉得,这才是最安全的。
可简书总是会说,那样的话,你真的快乐吗?
初寒从来不给她回答。
快乐算什么,她只要那种安全感。
“你为了江辞秋打破了你不玩弄人心的原则,却又把她死锁在界限之外……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对谁残忍。”
是对自己,还是对她?
“初寒,试试吧?”
初寒的眼睫颤了颤,唇角绷着,她的眼底深藏着挣扎。
简书知道,她也在犹豫。
她决定说得再破一些。
“说到底,你是因为父母才这样的,阿姨和叔叔曾经那么相爱,却最后消磨了爱意,支离破散。所以你觉得你也会这样吗?”
“……我到底是他们的孩子。”
“放屁!”
简书彻底怒了,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站起身时狠狠磕上了桌角,却不在意地绕过桌子站到初寒身边。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可笑的想法的?你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高中的时候要不是你护着我,我肯定会被校园霸凌到无心读书,怎么可能到现在出国留学、博士、副总?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还有你藏钱炒股,几百万啊!那是简简单单就能弄出来的吗?你瞒着你爸念双学位,拿着刀指那些无理追债的人,这些,是个没有反抗意念、没有能力的人能做出来的吗?所以你也和你母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