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找自己来是为了挑明这点,那么简书当然要完全发挥自己被找来的作用。
“初寒,你和我都再清楚不过你是怎样的人。冷淡,封闭,只关心你自己,如果不是利益相关,你是不会想和别人牵扯上关系的。”
“但你和江辞秋一而再再而三地扯上关系,先是你主动去酒吧找她,又是你帮她在背后出谋划策。而且,你敢说除了我看到的这些之外,你没有做其他的小事,对她又和对其他人一样吗?”
“我敢肯定,初寒你喜欢江辞秋。”
“但是你不想喜欢她。”
简书把手肘抵在桌上往前弯曲腰背,靠近初寒一些,轻声问道:“你要我来说破就是为了不继续下去,但是为什么呢?”
“初寒,为什么你现在连你自己都要算计了?”
初寒搭在杯面上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下。
简书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手指弯曲收回掌心。
初寒起身准备离开。
简书没拦她,只是盯着她偏过去的侧脸问:“江辞秋知道你喜欢她吗?”
“……”
再熟悉不过的友人从她的沉默中读出了她的意思,缓缓道了句:“那你不打算告诉她吗?”
“不必,没什么意义,总是要散掉的。”
简书突然有点怒,怒她对于感情的消极态度,怒她对于除钱以外事情的不作为。
她是个天生的谋略家没错,她能玩弄人心但不愿玩弄人心,因为那会让她觉得她像那个混账父亲。
所以她玩弄数据,那更加直观,会让她觉得自己远离了那个人。
可她又是个凉薄的消极者,不相信除却数据以外的任何感情,觉得那总是会淡,是会消失的。
所以她不和任何人发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