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回来后谁都没联系,更不存在约乔颂今的计划,这不过是套秦奈的幌子。
“我可以不去吗?”秦奈挡着脸,声音细弱。
“不行。”
问题根源果真出在乔颂今身上。
江浮看秦奈闷得满头汗,默不作声开了空调又从冰箱里启了两瓶冷饮,“如果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跟乔颂今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个月没见,你变得这样沮丧,从前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
秦奈佯笑,“收起你的读心术,别往我身上使。”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被落寞掩盖。
“我表白了。”
答案在意料中,江浮毫不惊讶。
她看到了放在客厅角落的两只鸟笼,还有专门喂鹦鹉的饲料,心中早已澄明。
她们离开这段时间,乔颂今必定时常带着光光过来,甚至很可能留住。
“她拒绝了我。”秦奈又说。
她好像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怪圈,乔颂今的拒绝吸走了浑身力气,让她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