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时,那朵她精心庇护的花开始枯萎,腐化于潮湿阴暗的环境里。
三十四岁这年,钉死的心窗缝隙照入一缕微阳,驱使枯萎的花枝迅速活转。
“以后的生活,或许也没那么无趣。”
“什么?”江浮戴着耳机调频,没有听清。
可等她再问,林声却不愿再说。
专程来接人的冯澄已经到了房区,她按了声喇叭,提醒林声下楼。
这次拍的是短剧,大概半月就能结束。林声刚回国没多久,就要去公司交接。
江浮叫住她,“你还记得我们约定的两百天吗?”她想了想,换了更准确的问法,“这丢失的十五天怎么算?”
话问出口,江浮却不抱希望。
毕竟当初林声说是她的事,发展走向都随缘,不会做任何干涉。即使被各种事被挤占时间,她也只能自己咽下委屈。
“可以打欠条。”
“什么?”
林声见江浮满目震色,以为她不相信,于是从录音台上拿出纸笔,当场打欠条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十五天后,我没有按时回来,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