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看。”她只得笑笑,显得有些无奈,“阿颜,是真的都已经过去了。”
温明裳撑着坐榻,眸光深深,透着一股执拗。
洛清河侧过脸,往上坐了些。她腾不开手,便用这样的方式往前靠了些,很轻地去吻温明裳的鬓发。
温明裳的脸贴在她颈边,侧耳便能听见清晰的心跳声,她慢慢松开扣住洛清河的那只手,在确认对方安静地没有动作后才抬手落在她前襟。
月光叩着窗沿,冬时的晴夜依旧冷冽,窗前的月像是一层薄薄的霜,冻住了斑驳的竹影与红梅。
洛清河在如水的静谧里抬起手轻抚她的后背,纵容她一点点剥开柔软的衣料,窥见其下掩藏的伤痕。
衣襟被拉扯到了肩头。
温明裳打在她颈侧的呼吸沉了许多。洛清河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在肩头停顿,紧跟着的是微不可察的颤栗。
早在她第一次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程秋白就给过她生肌膏,但她只是放着没去用,洛清影也是这样。倒不是当真不去在意,只是磕碰太多,流的血也太多,在意了也没用,总不能打一次仗就整个人泡在药液里头。
洛清河垂着眼,她很轻地舒了口气,想要安慰说不妨事,却在下一刹阒然间愣住。
肩头的指尖微顿,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