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真舍得就这么把桉树砍了?”
“也有不愿意的,”李水琴跟两个妯娌嘟囔,“乌老二就不肯,族老和乌夏林轮番去劝过好多次,好说歹说,承诺替他找木材商来收,他就是不砍。”
对乌老二那家人做下的事,黄珍和梁虹敏都清楚,提起来也是皱眉,“乌老二就是个无赖。”
“可不就是无赖,”李水琴跟她们说道,“他看我们种药赚钱了就眼热,自己跑去买种子,结果一棵都没活,就跟别人说是我们影响了他家的风水。”
这事李水琴是听村里相熟的老姐妹传的,就算乌老二原话不是这样,也八/九不离十,这个该死的乌老二,迟早要他好看。
梁虹敏气的不行,“他这人怎么这样!”
“等乌洪杰治理他,我们别出声,看他以后还闹不闹。”黄珍也气,但她比梁虹敏知道的多点,才这样宽慰道。
宋美娜在边上听了一耳朵,目光停在蹲着抓白鳝的乌桃身上,她很佩服桃桃,换作是她,是没有勇气放弃大城市的事业回农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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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听到的乌安没停下手里的活,“桃桃,以后谁再给你和二婶委屈受,跟哥说,哥回来给你撑腰,乌老二我不动,他那两个儿子我还动不得?刁毛,欺负到我们头上。”
“大伯已经请族老教训过他们了,现在除了背地里说些有的没的,也没怎么,村里人还懒得听他说。”
“乌老二告二婶的事,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还是回来了我爸才告诉我。”
乌桃鼻头一酸,端着盆起身走了。
乌梨跑过来打乌安的后脑勺,“哎呀!你个二百五,你在上海,我在武汉,说了又能怎么样,你现在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干嘛啊,怪桃桃没第一时间跟你说啊。”
“我没这个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