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就是为被爱而孕育、出生的。”

郁落轻轻笑起来:“我小时候就曾反复幻想,自己来生会是这种幸运儿。”

“但是我现在觉得,不用等来生——这个幸运儿可以是我们的女儿。”

末了,她眨了眨眼,悠悠地说:

“而且,到时候还可以给女儿开家长会呢。我家长会瘾有些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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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孩子的问题,自从那天表达了一番想法后,郁落就没有再提。

祁颂知道郁落是在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也会完全尊重自己的意愿。

她一时陷入纠结。

郁落那天的说法其实戳中了她的心——她和郁落一样,都被亲人抛弃,都有不幸的童年。

她们天然对家庭的议题敏感,并总带了一种理想的憧憬和幻想:世界上能不能有一个足够完整、幸福、自由、愉快的家庭存在。

既然她和郁落有富足的经济条件,对彼此的爱意深沉隽永,也曾在成长过程中对亲子关系反复体会和思索,天然拥有相应的责任感。

出生在她们家的小孩儿,该有多幸福?

一想到如此幸福的孩子会是她们的女儿,祁颂就忍不住感到幸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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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的第二天,祁颂主动去体验了一番分娩的痛苦。

虚弱地从体验室出来,她有些犹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