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寻找、修改、调整,终于找到了最贴近的那个味道。于是这个假期迫不及待地完整制成,送给郁落。

“而且,这种香膏味道持久而稳定。如果你涂在腺体上,别人会觉得是你的信息素味道。”祁颂说,“你不是说总有人好奇你的信息素为何无味”

下一秒,祁颂的话戛然而止。

——是女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身体轻轻颤抖。

泪落得无声无息,却汹涌得顷刻把她衣领濡湿。

这是祁颂第二次见到郁落落泪。

在弄清缘由前,强烈的心疼首先荡起。

她正想将人抱紧了哄,却见郁落缓缓从怀里抽离。握住她的手臂,将泪在她的袖口一点一点拭净。

“你好烦。”女人小声嗔道,清泠的嗓音哭得微哑。

分明是被「骂」,祁颂却忍不住笑起来。

“喜欢姐姐这样骂我。”祁颂说,“显得你拿我没办法,显得你很溺爱我。”

“”

郁落一时无言,被泪濡湿的浓密睫羽尖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须臾,她抬眼,轻声说:“是你在溺爱我,祁颂。”

“以至于我第一次因为感到太幸福而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