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郁落睫羽微垂,显得有些委屈:
“就是家长会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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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秋去冬来。
郁落又病倒在床上。
室外正在刮风,吹得窗户呜呜作响。祁颂给郁落掖好被子,无法忽略女人的脸唇苍白。
她担心地说:“姐姐生病得太频繁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郁落捂唇闷咳几声,眼眸里咳出了朦胧的雾气,拒绝道:“我秋冬一向是这样的,别担心。”
祁颂:“可是你去年秋冬虽然也生病,但并没有这么严重。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我每年都去的。”郁落不忍她眼里的忧郁,解释道,“总是查不出什么大毛病,就是体质不好。”
长期过量抑制剂的摧残下,身体底子已经脆弱不堪,却又难以对症下药,只能停止注射后慢养。而她不可能放弃过量注射。
郁落有时觉得自己肯定会短寿。但每每想到这里,不曾难过。
反正也没什么值得留恋。在年轻的时候拍喜欢的戏、看想看的风景,而后英年早逝,似乎也算一个圆满的结局。
可此时她看着眼前少女面上满满当当的在意和担忧,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忠犬八公的故事。
好像有些舍不得让祁颂有天等不到她。
于是她最终和祁颂说:“那,等我病好后,我跟你去跑步锻炼?”
祁颂平时挺喜欢运动。每天早上会在小区里晨跑几圈,给郁落带回早餐。周末还会去上巴西柔道课,说要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