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微不足道,她希望能用自己将郁落心里的那些窟窿填补哪怕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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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醒来时,有明媚天光从落地窗跃至她的睫羽尖。
她慢慢坐起,被压抑已久后释放的畅快,和仿若大病初愈的晕眩包围。
她花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旁边传来一点动静,接着是少女微哑的声音:
“姐姐?”
郁落偏头,便见床边冒出了一个乌黑的脑袋。
祁颂抬头,露出白皙的脸蛋,一双眼眸惺忪。
郁落思绪迟缓,后知后觉:“你怎么睡地上?”
祁颂默了两秒。
昨晚她把郁落抱回卧室里,喂药、擦脸、测温,一番仔细照顾后正要离开,郁落忽然醒来,迷迷糊糊可怜哭着让她不要走。
“你们都不愿意抱抱我”她哽咽着说。
虽然没有分化,但祁颂上过生理课。人们在特殊时期会有不同的生理或是心理反应,平日压抑的隐晦心绪也会更难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