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她眼眶湿润,温柔地哄道,“我没有去哪里,一直就在这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打断了。
“你骗我。”
祁颂可怜地说:“你不在。”
“你不在”她反复说着这句话,越说越心酸,后来已是泣不成声。
郁落被抱得很紧,呼吸都因此艰涩。此时此刻的无力感,强烈得如同两年前的某个早晨。
“我”郁落缓缓抬手,拭去太过澎湃而至视线模糊的泪,失神望着天花板,有些无措地呢喃,“我也不知道,唔”
她的话被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仿佛知道话语已经无法填补她们之间的空缺,祁颂重新拾回了最初的打算。
醉意与情绪交替,沉沦间,有人晕过去,又被毫不体贴地喊醒。
可怜的呜咽被唇舌的纠缠吞下,时间流淌,窗帘半掩,晨光熹微之际,伴随着嘶哑的、忍无可忍的「你明天睡沙发」,有人被踢下了床。
虽然地上垫了柔软的羊毛地毯,祁颂仍是闷闷地痛哼了一声。
她脸颊的泪意仍未散,睫毛濡湿,几缕黏在一起,眼里仍泛着浓重的渴望。
意识到自己被踢下来了,她抿了抿唇,意犹未尽地翻了个身,干脆就故意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空气安静了一段时间。
等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床上那位大抵是忍不住心疼了,于是毫不设防地落入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