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腰间软肉就被惩罚地挠了痒痒,刺激得郁落整个人一缩,“呜,不许挠我”
可是她不改口,祁颂就不依不饶,逮着她最敏ꔷ感的地方挠。追与逃间,两人长发都凌乱起来,甚至身上的浴袍蹭得快敞开了。
挠痒痒战况愈渐激烈,忍不住的笑与颤抖之下,郁落忽地喊:“疼。”
祁颂霎时一顿,松开了手,从她身上下来,担心地询问道:“哪里弄疼了?我看看。”
郁落没有立即回答。她缓缓坐起,抬手将浴袍领口拉紧,咬着下唇,神色分外委屈和可怜。
看得祁颂心头愈发紧张,手不自觉揪住衣角,“姐姐?”
却见郁落的唇角忽地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祁颂心里刚涌上某种预感,下一秒便见郁落利落翻身下床,穿上拖鞋逃离战场,快步走出了房间。
因为腿软,还不慎踉跄了一下。
祁颂失笑,反应迅速地下床追过去,跟着郁落进了桃桃睡觉的卧室。
夜灯的光芒浅淡,桃桃正睡得恬然。
两人都下意识放缓呼吸,步子变得极轻。
重新把逃犯抓回怀里,祁颂搂紧还想逃跑的女人,偏头亲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不挠你,我们睡觉吧?不早了。”
郁落微顿,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桃桃难得半夜醒来,一双大眼睛惺忪迷糊。看见刚躺过来的妈咪,她下意识蹭过去要抱。
郁落将她抱趴在怀里,抚了抚背,温柔道:“继续睡吧崽崽,妈咪和妈妈都在。”
看着这一幕,听到这句话,祁颂莫名一时忘了要上ꔷ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