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望过来时,浓密的睫羽轻扇,下巴还有个可怜的牙印,十分好拿捏的模样。

这一切极具迷惑性,但祁颂深知自己才是那个玩物。

她一颗心被这个女人捏圆搓扁,每一秒都在承受不住的边缘。

压着呼吸走过去,把拖鞋给郁落穿好,又伸手抱人下来。

“换衣服吧姐姐。”

她抬手细致理了下郁落被柜中衣服扫得微乱的发丝,试图用这种再正经不过的动作作为收尾。

“怎么换。”

郁落眨了眨眼,把被咬过的指尖举给她看,又抬了抬留有整齐牙印的下巴,“到处都被小狗咬了,没办法换衣服。”

“要不你对我负责。”女人唇角勾起悠悠的笑意,“把服务进行到底。”

在那意味深长的尾音里,祁颂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还没反应过来,郁落便已牵住她的手,温柔地引导着,让她的手指勾上自己一边肩头的吊带,缓缓往下拉。

方才在睡梦中被祁颂从被窝里捞起,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衣。

于是这个动作下,饱满无可避免地随之溢出一点软白。

祁颂的视线仿佛被烫到般挪开,在胸腔躁动的热意里,些许可怜地喊:“姐姐”

郁落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无声勾了勾唇。

她太了解祁颂的那根弦,方才自己一逗再逗,应该已经紧崩得快断了。

有时候退才是进,于是她贴心地松开祁颂的手,分外善良地放过对方:“好了,出去吧。”

看着某人正直笔挺得如一颗小白杨的背影,她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