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点疼,怀里人低低地哼了一声,终于不说话了。
祁颂在这一瞬间,微妙地领悟到什么叫以攻为守。
然而她或许天生就会输给郁落,因为下一秒就忍不住小心地问:“很疼么?”
郁落睫羽低垂,一言不发地点点脑袋,那模样真是被欺负惨了。
祁颂心头一软,正想哄哄对方,就见女人忽然轻声道:“不过还可以更疼一些。”
“”
祁颂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
主卧的更衣室进门两侧都是镜子,她正要把郁落放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女人悬空的白皙赤足,才想起来拖鞋掉在浴室了。
察觉到她的视线,郁落甚至故意悠闲地晃荡了一下小腿,搭着那身黑色吊带裙,一举一动都风情四溢。
祁颂睫毛轻颤,在微促的呼吸里抬眸迅速巡视四周。
然后把人塞坐进了衣柜的一个大格子里。
她紧接着双手撑在郁落身侧,有些忍无可忍地俯身在女人柔嫩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
“嗯”郁落对她的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如她所愿,这次的力度是真的有点疼。
病猫被惹急了都要发威,小狗被逗急了也是要把人咬疼的。
也不管郁落的反应——可能是不敢看,祁颂咬完就转身离开,去浴室给人拿拖鞋。
再度回来时,她有些磨磨蹭蹭。
进门抬眸就和郁落视线对上。
oga乌黑的长卷发垂落在雪白肩头,发顶被柜中悬挂的衣尾扫过,双手慵懒撑在两侧,整个人仿佛是被不慎丢失在这里的精致玩偶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