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法站直,她虚弱地倚靠在门框旁边,喘息有些急促。
只不过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整个人竟是有些虚脱。
祁颂看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哪里泛起了难耐的疼意。又或者是全身。
“祁颂。”郁落轻启唇瓣,嗓音微哑地喊她的名字。
她想从门框旁站直,却因脚下无力,身体就要栽倒,被祁颂眼疾手快地揽在怀里。
“你还好么?”祁颂抱紧她,颤着声问。
她感觉怀里的柔软此刻显得格外单薄,抱得重点都怕碎了。
郁落顺势窝她怀里,手缠在她腰间,一双明眸含雾,脆弱又可怜地望来。
“祁颂,去和节目组请假,今天陪陪我好不好?”
她轻轻地说,喘了口气,才接着补充:“单独陪我。”
意思是桃桃也不能在。
在女人盈雾的眼眸里,祁颂无法思索更多。
她安抚地拍着郁落的背,连忙柔声应下:“好,别怕,我会陪你。”
得到承诺,郁落眸里的脆弱缓了些。
她强撑着力气,试图演出一副不那么虚弱的模样。慢慢蹲下后抱住揪着她衬衣的崽,忍着嗓音里的颤,温柔地说:
“崽崽别担心,妈咪没事,但是需要妈妈的单独照顾。你和悠悠姐姐,玩一下午好不好?”
桃桃知道妈咪应该是每个月生病的那天来了。于是懂事地点点头,抱着郁落的脖颈不舍地说:“妈咪要快点好呀”
郁落浑身乏力,躺上了床。
祁颂给她倒了一杯水,问:“现在要喝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