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察觉自己指尖触到祁颂的脸颊时,祁颂整个人轻颤了一下,继而下意识后仰。仿佛潜意识里不愿和她有肢体接触。

郁落微怔。

她的手指滞在空中,蜷缩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地收回。

茶话会在一片愉快的笑声中结束,嘉宾们纷纷带崽回房休息。

郁落径直走进没有摄像头的浴室,对沉默许久的祁颂勾勾手指,轻声说:“过来。”

祁颂有些想拒绝。

可是在女人的眸光和指令里,脚下步子竟不由自主地便往那边迈了。

浴室的灯亮起,门被关上。

“感觉自从我们和那个小女孩说完话,你整个人就有点不对劲。”

郁落抬手理了下祁颂的发丝,柔声说,“是心里不高兴还是身体不舒服,可以和姐姐说说看么?”

那般耐心又包容的引导。

祁颂的唇瓣嗫喏了一下,开口时嗓音有些哑:“我”

没有不高兴或是不舒服。

她只是无能为力地,一点一点地被突如其来的嫉妒包围了。

从下午知道郁落和原主的深刻过往之际,她第一次品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本以为只是蜻蜓点水,雁过无痕。

在那之后,她从容地与郁落和桃桃一起去散步,从容地思索郁落的抑制剂是否有问题,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在限时三个月的合作里兢兢业业扮演自己的角色,并对遇见的事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