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本就很倦,喝完药很快犯困,就跟猫儿似的窝在祁颂怀里休憩。
祁颂没有睡。
她将身体姿势调整得尽可能让郁落舒服一些,而后发起了呆。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怀里oga的面上。
只不过是五天没见,郁落似乎瘦了一点。
应是衣服有些薄,身上发冷,迷迷糊糊间还往她怀里缩了缩。
祁颂轻声问工作人员要了两条毯子。
先单手将小一点的那条往一旁儿童座位上睡得流口水的崽身上盖好。
再将另一条轻轻地裹在怀里人身上,将边缘处掖紧。
感受到温暖,郁落轻蹙的眉梢舒展开了一些,睡梦中在她颈窝蹭了蹭。
柔软的发梢蹭在肌肤上,茸茸的,掀起一点痒意。
祁颂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她垂眸凝视女人熟睡时闭合的睫毛,纤长浓密如蒲扇一般。不知是陷在什么不美好的梦里,偶尔会有些不安稳地轻颤一下。
神使鬼差地,祁颂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在郁落背上轻轻拍了拍。
就像是哄。
“唔”郁落似是很喜欢,喉间溢出一声慵懒的叹声,往她怀里钻得更紧。
心情好像微妙地饱满起来。
于是祁颂没有再将手收回,就这么拍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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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在车上和飞机上都是一路睡过来的,等到了《幸福时分》的第二期录制地点,她在感冒药和充足的睡眠下恢复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