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落有些乖地应了声,却没伸手接过。
她直接俯身凑过去,就着祁颂的手启唇叼住吸管,轻轻嘬完。
喝完后,她抬眸和祁颂对上视线,有点委屈地抿了下红唇,轻轻地说:“好苦。”
“咳。”祁颂清了清嗓子,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奶糖,浑不在意地说:“随手抓的,先分给你了。”
方才在家里翻感冒药的时候,她看到包装上的说明「味微苦」,莫名其妙地就从桌上拿了颗糖。
可是她自己并不怕苦味,生病喝药都是当水灌的。
郁落盯着那颗糖,轻挑起眉。
她再望向祁颂时,发现某人不再和她对视了。
像是突然对车窗前的吊坠很感兴趣。
郁落喉间溢出轻轻的笑声,柔若无骨地整个倚靠进祁颂的怀里,慵懒地说:“老婆,你帮我剥糖。”
怀里一软,祁颂一瞬停了呼吸。
她垂眸看了眼惬意自如地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略作停顿,而后指尖灵活地将糖剥好。
本要将糖放在郁落的手上,可是郁落张开了红唇。
意味很明显。
在镜头前,祁颂克制地微抿着唇,将奶白色的糖递进了郁落的嘴里。
不慎轻碰到了女人柔软的唇瓣,她手一抖。
“别抖啊。”郁落含着糖,轻笑着偏头在她耳畔揶揄道。
说话时,唇瓣若有似无地贴过她的肌肤。
祁颂的呼吸又跟着抖了一下。
知道郁落感冒后,小林也没有引导着进行车上互动,留后座的一家三口安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