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近在咫尺的耳朵红得愈发可怜,郁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她坐直身子,抬手戳戳祁颂的脸颊,一本正经地左右瞧瞧她的脸:“姜医生说你性冷淡,我看着怎么不太像呢?”
“”
祁颂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唇瓣潮湿,她下意识舔了下唇,而后整个人僵住了——
唇上湿润的水泽是郁落留下的,而她舔过,就相当于
她的手指颤了下,觉得自己这张被郁落画过几笔墨的纸,如今已经彻底谈不上白了。
在这种迷茫和慌乱里,有另一个念头兀地冒出来:甜的。
祁颂好像快要烧起来了。
她如艰难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胡乱揪住一个点开始算账:“虽然是配合表演,但是你干嘛要舔我?”
说这句话时,她轻蹙起了眉,让这个质问变得严肃认真。
可是说出最后两个字时,她卡壳了一下,睫毛不自在地扇动。
“唔。”郁落眨了眨眼,诚恳地反思,“抱歉,可能因为对今天的那个梦回味无穷,不小心就伸舌头了。”
她这句话直直敲打在某人心虚的点上,从而让祁颂瞬间哑口无言,再无法追责。
这一刻,祁颂竟有种自己被郁落拿捏得死死的感觉。
她认为自己心如磐石,但怎么没人告诉她这石头还能被郁落捏扁搓圆,放在手上随意把玩的啊!
祁颂最后自以为恶狠狠地说:“反正下次不可以了。”
然而她警告的话落入郁落的耳中,就跟小狗想挠她但又把锋利的指甲收好,生怕真的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