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的呼吸顿时沉起来。

她本该恼郁落又自作主张地吻她。可实际上她只是垂下眸,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郁落从她唇上撤离的嫣红唇瓣。

突然就不想打蛋了。

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冲动涌来,让她只想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珍惜地亲吻很久很久,就像昨晚一样。

也不需要更多,仅仅只是轻轻贴一贴就很满足了。

祁颂意识到自己越界的想法,心头一惊,艰难地收回眼神,努力克制自己。

郁落并没有察觉到她家易感期的alpha手里还打着蛋,心里却已经产生那么多黏稠的思想。

她亲完人就松开,在厨房里四处看看,想找点事做帮帮忙。

但蒸蛋本身就很简单,没什么能帮的。于是她只是站在厨房里陪祁颂,时不时贴一贴碰一碰,按照医生方才给她发来的注意事项,给予一些小小的安抚。

其实医生说,最好的安抚是让alpha标记自己的oga。

想到这里,郁落微微失神。接着垂下睫羽,掩住里面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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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本还在期待祁颂晚上会对她做一些和昨晚一样,甚至比昨晚更过分的事。

不想祁颂一句「我这两天晚上都独自睡客房」把她的幻想打破了。

郁落有些不解:“你还在易感期,一个人过夜会难受。来和我睡的话,我能安抚一下你。”

祁颂摇摇头,态度很坚决。

自从进入易感期以来,她整个人太不对劲了。

似乎竟就那么不明不白地从先前的防备和拒绝中,突兀地陷入一种盲目又炽热的依恋里。

仿佛之前的种种思想从来只是一层自欺欺人的外壳,当生理上的脆弱拉下心理的防线之际,内里最真实最深刻的情绪便如火山喷发一般,顷刻将其他全部的伪装灼烧殆尽。

她今天一整天脑袋里全是郁落,被塞得满满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