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熙怔了下,这不是薄时月的衣服吗?她怎么还随身携带打火机呢?
一头雾水地点上香薰,小小的火苗跳跃着,冷冽的雪松气息开始扩散,南熙深吸一口气,忽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推开门朝楼下喊:“记得拿快要枯萎的花!”
花材损耗是正常的,但是她也会心疼自己的真金白银,舍不得也没办法,只能含泪丢掉,现在用那些花正好。
薄时月没有出声,南熙以为她没听见,不太放心,关门下楼。
刚走到楼梯拐角,薄时月刚好上来,手里捧着几支无精打采的花。
“我当然知道,”薄时月淡淡开口,“你经常送我这样的花。”
她说的是花束盲盒。
南熙经常用便宜的花或者快不能用的花做花束,也算是废物利用,她一直以为薄时月不在意的,没想到都记在心上。
南熙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你口袋里怎么有打火机?”
规律的上楼声停滞了下,薄时月踩在下一阶楼梯上,疑惑地问:“是吗?”
南熙扬起手里的打火机给她看,“从你大衣里翻出来的。”
“应该是我大哥的,随手放我这里了。”
薄时月回到房间,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后调是香草?”
香草的微甜气息氤氲,渐渐浓郁,轻柔又温暖的浓香牛奶味,像小时候吃的冰激凌,一秒回到童年。
南熙点了下头,“忽然想吃冰激凌甜筒。”
“冬天吃凉的不好,”薄时月认真劝阻,“会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