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亲越上瘾,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她掐住薄时月的腰,被迫高举的双手没了钳制,软软地攀附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摩挲,痒意蔓延,心在悸动。
南熙的吻便沿着耳垂落在她的锁骨上,浅浅的红痕蜿蜒,脆弱的天鹅颈扬起,青色血管若隐若现,想折断她的冲动。
南熙呼吸渐沉,上一次被浇灭的欲完全地释放出来,甚至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双手向小腹处探去的瞬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哑声说:“走吧。”
“都这样了,往哪走?”南熙用鼻尖蹭了蹭她,声音喑哑。
薄时月却毫不犹豫地退开半步。
南熙看着面前长发散乱慵懒的女人,眼尾妩媚,唇瓣嫣红,清冷的脸一点一点地爬上欲色,芙蓉面娇艳。
清冷的皮囊只是她的伪装,天生的勾人的狐狸精,还学会欲拒还迎了。
南熙稳了稳心神,终于想起她们是要去超市。
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狐狸精,淡淡地说:“从超市回来,你就会被我超市。”
薄时月莞尔,“求之不得。”
妈的,连骚话都免疫了,甚至更骚,不止open了一点。
南熙深吸一口气,不和她打嘴仗,正要往外走,薄时月拉住她,整理快要散开的围巾,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别戴手套了,我的手更暖和。”
亲都亲了,南熙也不矫情了,反握住她的手下楼。
走出花店,冷风里夹杂着细碎的雪,路灯下美得像画。
“幸好穿的多了一点,”南熙庆幸地缩了缩脑袋,问,“你要不要再回去穿一件?”
她们身形差不多,可以互穿衣服。
“不用。”薄时月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