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楚纱说:“我妈说,我以后可以去学金融,然后去念ba。”的时候,裴衣脑子好像被糊了一下,想了下楚纱在饭桌上扣桌布的场景,实在忍不住笑了。
而且楚纱酒量实在是差,别人敬酒她只能喝雪碧。
楚纱有些羞赫,小声嘟囔:“你笑什么?”
裴衣被她这一问,直接坐到花坛边上,修剪过的花草整整齐齐生长在花坛内,她两手撑在身后的大理石上休息了会儿,如实地笑说:“你学金融,都不说别的,要是大学的时候老师让每个人做个ppt上台展示,你怎么上去?”
“一班不认识的人,你在上面手发着抖讲ppt,然后以后手发着抖给人家敬酒。”她上学期和楚纱说年级第一要上台新学期演讲之后,眼见着这个人在期末成为了年纪第三。
不是不会做题,只是想避开演讲。
楚纱:“我也可以上去的。”
裴衣也不打击她,笑说:“你再想想,还不急,才高二。”
裴衣也就觉得楚纱这是一时兴起,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把金融管理和图书馆管理搞混了。
毕竟楚韵并不会逼她去选什么金融来接班,很多时候,楚韵只是把工作赚钱当做自己的事情,她喜欢那种忙碌后得到金钱的满足感,而对于楚纱,她多是一种希望孩子和自己亲近的态度。
只可惜过了那个培养感情的年纪,两个人总也亲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