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家时看见地下酿酒的坛子,装得进我和宋迤两个人。”唐蒄在地上翻个身,又去拉扯离她最近的安明辞,“咱们把她打包好丢进去,埋到地里多年陈酿,放到遂遂办公室里去。”

安明辞说:“这回就算了吧,遂遂不是说息事宁人吗?”

程遂震惊道:“怎么你也叫我遂遂?”

陆适当即否认:“遂遂说的不算,我们家蒄姐说了算。”

程遂指着地上的唐蒄道:“就这白痴?你别跟着她们瞎叫。”

宋迤帮腔道:“就——是,别听遂遂瞎说。”

“遂遂家的陆灯挨笑话了。”安雪望若有所悟,嗤笑一声,“她不本来就是个笑话吗,这孩子的名字真不打算改啊?”

程遂转头道:“名字有什么,你不也叫着你那丢人名字?”

“我又不姓毛,是你们以为。”安雪望恼怒地坐直身来,“以后谁再敢喊我妈毛阿姨试试,我先搅了她的脑子。”

“毛阿姨,我听见她们在楼上说话。”程阿金在楼下提高音量喊了声,步履稳健地跑到楼上加入话题,“毛阿姨问我你们在哪,谁知道你们躲在房里聚得这么齐。在说些什么呢?”

安雪望满意地点头,站起来就往程阿金那边走。安明辞抬手拉住她,她甩开安明辞的手,直走到程阿金面前。程遂迫不及待搬好小板凳准备看戏,安雪望却说:“楼下还有谁在?”

程阿金不知自己死期将至,顺着她答道:“毛阿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