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敢这么说你?我呸!”她从沙发上蹦起来,指着坐在旁边啜泣的陆灯就骂,“你在我跟前哭什么?该哭的是她,我现在就下楼把那老东西咬死,明天早饭拿她来包饺子!”
宋迤拖长声音道:“就——是,放蒄姐下去把她咬死。”
靠在墙边的陆适出声打断:“你们两个……”
“你住口,要教训我也要等我先教训完她。”唐蒄噼里啪啦一顿指责,“你怎么就这么冷血呀,你女儿被人骂了。”
陆适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砍刀和木锯,严谨地说:“我是让你们提前带好这个,那老货皮糙肉厚,当心崩到牙。”
“好样的,就知道我没看错人,真上道。”唐蒄拉上陆适,高声说,“咱俩出征去,今天就把她的肠子拉出来拿去钓鱼。”
宋迤还是拖长声音道:“就——是,拿去钓鱼。”
程遂匆匆从楼下走上来,猝然将门推开,说:“省省吧,人家今天上门示好,一句没心思的话就惹得你们喊到全天下都能听见,我看是你们几个脑子里进的水能拿去养鱼。”
“我们家的孩子被欺负了,你连句话都没有?”唐蒄拍着手走到她面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程遂进行难以招架的道德绑架,“你怎么就这么冷血呀,合着陆灯不是你家的娃?”
陆适往前走两步,一下子跪倒在陆灯身边,拉着她的手说:“从明天开始我们所有人都不跟程阿姨说话了,好不好?”
宋迤继续怪腔怪调:“就——是,谁都不跟遂遂讲话。”
程遂跳脚道:“你们能不能正常?我们家要变成疯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