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陆适干脆地说,“今晚上吃饭的时候来了不少客人,家里那老太婆说要拿酒,跟那几个不知道哪来的客人一起喝。陆灯看见了也想要一杯,就挨外头的老太婆笑话了。”

“笑话?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笑话!”唐蒄又跳起来,“我们现在就下去,把前些日子我看见有人在厨房里摆弄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打奶油的那个东西拿来,搅和搅和那老东西干瘪的大脑。”

安明辞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怎么就哭成这样呢?”

唐蒄转头又看陆适:“你说。”

“还我说?”陆适指了指自己,“行吧。那个客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管教人。她让陆灯别喝,喝傻了脑袋就得去陪酒。”

“陪酒就陪酒,咱还看不上她呢。”唐蒄揽住陆灯的肩膀,鼓励道,“以后她肯定买不起你,我们何必为这种人难过。”

程遂上前踹她:“谁跟你说是陪酒的事?”

唐蒄理直气壮:“那不然在说什么?陪酒也讲究格调,先给她开个颅,往她脑子里塞点冰块,再把酒咕咚咕咚灌进去。”

安明辞觉得恶心,斟酌着说:“能不讲和脑袋有关的事吗?”

“好,那我们就说酒的事。”唐蒄松开陆灯,顺势在她身边的地板上躺下了,“我们家的酒,我们家的小孩,关她什么事啊?阿金妹妹怎么交这种朋友,肯定要挨带坏的。”

宋迤终于没再复读,但还是那个开头:“就——是,一天到晚在外面胡搞瞎搞,真以为上过牌桌就是过命的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