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枯坐了好一会儿,还是司狩先打破沉默:“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那我回去继续睡觉了。”
“别走别走,好不容易有人来看我。”周绦拽着想走的司狩坐下,又问微生汴,“你在摘星楼过得好吗?”
“好。课业都很简单,老师也很关照我。”微生汴面对这两人时总是紧张,慌忙回答一句,又拘谨地问,“我快到了选法器的年龄,师姐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这个我不知道,司狩是师祖指给我的,不是她就不行。”周绦想不出有用的,推一把昏昏欲睡的司狩说,“给点反应呀,你和你的法器朋友们关系很好吧?”
司狩打个哈欠,艰难地提起精神,看向微生汴,问:“那微生小友希望未来的法器是什么样的?”
微生汴茫然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以前就想要一个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法器,就像是这把剑,”周绦陡然把司狩的本体拿出来,“存在的时间太长,就积攒了许多能护佑己身的气。”
微生汴没听懂,问:“什么是气?”
“我也不是很明白,反正她们是这么说的。”周绦皱着眉拿着剑身翻来覆去地看,怀疑地说,“难道是说我的剑太久没洗过,已经积攒了一层污垢了?”
司狩打她,她笑着受了,又正色对微生汴说:“你问我择法器就太难为我了,就跟我不懂观星术一样,你们学观星术记那么多东西,光看过去眼睛都要花掉。”
微生汴觉得她太夸张,怀疑道:“有那么可怕吗?”
“那是当然。”周绦煞有其事地点头,又突然问,“诶,你现在观星术学得怎么样,算得准不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