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说:“想夸我就直接夸,为什么要先贬低?”
余燕子打个哈欠道:“这叫先抑后扬。虽然你脑子不好使,但是你是个好人——听起来是不是很客观?”
程玉瞪她一眼,范特西说:“墟烟的确是好人。”
余燕子讽刺道:“是啊,之前你没有证据就跑到她面前,差点把她杀了,她没报警抓你,也没蓄意报复,最后还选择涉险帮你抓桑吉佩特,能不是好人吗?”
范特西没有生气,反倒是低头歉疚地笑了笑:“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那时以为墟烟是桑吉佩特。桑吉佩特很会演戏的,对墟烟放出蝙蝠也是为了欺骗我。”
余燕子道:“你和桑吉佩特是什么关系?”
范特西停顿片刻,才答道:“仇人。”
程玉吃瓜之心骤起,问:“你们为什么结仇啊?”
范特西并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她的目光像是照亮礼拜室的烛光一样,无形地落在维鲁斯身上。她正在教导江墟烟如何跳舞,江墟烟似乎一心都在舞会和玩乐上,完全忽略了之前维鲁斯出现时带来的危险。
余燕子和她同班这么久,却没发现她有任何异常。就连自诩猎魔人的范特西跑到她们班里,直找余燕子的同时肯定经过了维鲁斯身边,看着她去找一个和自己压根就没有牵连的人,维鲁斯一定很得意吧。
范特西盯着地毯发着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余燕子,问:“你见到我之前跟桑吉佩特接触过吗?”
“没,”余燕子说,“有什么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