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是觉得睡不够,就算十一点睡了,六点钟就要起来准备跑操,完全没有睡满八个小时。”唐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以后我就要在棺材里睡到饱了。”

余燕子冷笑道:“那你赶紧去死吧。”

安鹏举担心她和唐霖吵起来最后程玉遭殃,为了稳住局面,抬手压住余燕子的肩膀扯开话题,扬声向唐霖身后的程玉道:“程玉没事吧?”

“我很好。”程玉很有风度地微笑,流泪道,“能叫许双卿把针收一收吗,真的很吓人。”

许双卿当然不会遂她的意,小声对唐霖说:“不知道姬箙什么时候来,拿了戒指就跑为妙。”

“没必要,我不准备逃。”唐霖低声回复她,许双卿握针的手紧了紧,唐霖像是要她宽心,又对那边三人道,“把偷戒指的人叫出来。”

藏在食堂里的会长听见她们在外头说到自己,四下一看已是无路可逃,破罐子破摔般走出来,抱着必死的决心为自己做最后的澄清:“不是我拿的戒指,是安鹏举嫁祸我。”

谢昭阳瞪大眼睛,很是敬佩地看着她,她顶着压力继续说:“清者自清。前天晚上我一直在自己宿舍里休息,没有接近过戒指。包括第二天早上我去送饭,也是唐霖的指令。”

被她指着的唐霖澹然一笑,说:“不错,宿舍里门窗反锁,自始自终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虽然不知道戒指是怎么跑到你们那里的,但它与我之间的联系断开是在你们从网球馆遁走后。”

站在唐霖身边的许双卿表情镇静天衣无缝,完全不像是偷了戒指心中有愧的样子。安鹏举心里没底,莫非是自己梦游,把戒指顺走了?

那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会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