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子点头,安鹏举就进了食堂,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会长想逃,明眼人都知道是安鹏举和余燕子谢昭阳互相勾结偷了戒指,最后被拉出去抵罪的却是自己。
她对外界改变的接受能力极强,就算有人在学校里建国了也没什么不满愤怼。
反正学校里如何都与她无关。
唐霖这几天说了许多不着调的话,偏偏有那么几句正好说进会长心坎里。学校里能记住她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更别提这里面还有谢昭阳她们三个。像许双卿这样对她有印象的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像唐霖那样跟身边的人交流“这谁来着”,跟她交流的那个人总说“不记得”。
不过这也不全是谢昭阳一手造成的,多半还要归功于自己太怕谢昭阳导致不敢以正常方式出现。无论以前做过什么,现在受到什么,都不会被原谅了。
“不至于这样吧?”程玉走在许双卿前面,不时回头提防她手上明晃晃的针尖,非常诚心地保证道,“我不会临阵脱逃的,你能不能稍微放松点?”
许双卿一脸阴沉,那点寒光随着她向前的脚步逐渐逼近,程玉只好和她保持距离。
唐霖走在最前面,已经能看到倚在门边的余燕子。她的脑袋靠在门框上,望着面前筑起的栅栏发呆,余光瞟见她们向这边走过来,才徐徐直起身子。
那个被争夺的戒指就静静待在她的口袋里,经历这几天的躲藏,余燕子脸上却没有半点浮躁。
程玉高兴地挥挥手,示意自己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她只转过头去,把安鹏举和谢昭阳叫了出来。
“能再和大家聚首真是太好了。”唐霖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句,“姬箙师姐什么时候到?”
谢昭阳说:“她一来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