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展示!”安鹏举痛苦得捂住眼睛。
“没了,我就只带了这几本。”余燕子把书重新摞回膝上,“会考就快到了,我成绩不理想,应该多多复习。正好历史是我的短板。”
“你成绩还不理想?考试不会考这么细的,看了也没用。”安鹏举无奈地敲敲脑袋,想了想又说,“你拿的这些都是中国古代史,近代史和外国史怎么办?”
余燕子把耳机塞到安鹏举手里。安鹏举颤抖着听了两秒,猛地扯下耳机:“这是!《西方艺术史》!”
“你一边听西方艺术史一边看史记?双管齐下也不能这么下呀。”安鹏举怀疑地打量着她,问,“你真的能从中获得知识吗?”
“你不信可以考我。”余燕子道。
“那我可真的要考你了啊。”安鹏举拿过余燕子手里的书,随便翻几页,选中个有趣的,“淮阴侯是谁?”
余燕子答:“韩信。”
安鹏举又随便扫了几眼:“韩信?‘不能死,出我袴下’?这人真搞笑。”
余燕子问:“你说这个无名氏?”
“我说韩信。他居然不砍死这个贱人?”安鹏举把书拍到地上,怒道,“这白痴是个屠夫,要是我是韩信,我就要他十斤精肉,切成细细的臊子,不要半点肥的。”
余燕子说:“不砍他是一时忍辱。这人是屠夫没错,但又不是卖猪肉的,你要拳打他也不用这样吧。”
安鹏举冷笑道:“谁说我是要猪肉?我要的是这个贱人身上的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