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予,”她低低出声,“没人告诉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谁允许你进来的?”

“出去!”

时星予捂着后颈,勉勉强强控制着发颤的手脚,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向晚沉有意识地压制自己的信息素,这让她非常不好受,心中的燥意如火一般燃烧起来。

大部分alpha在易感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本能的想要标记oga,想要和oga□□,想要与他们成结。

唯有到了向晚沉这样级别的alpha,才能拥有清醒的意识。

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逃得过情绪的支配。

焦躁、易怒、破坏欲、占有欲都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时星予,我喊你出去!”抑制剂在失效。

“阿花……”时星予喊道,声音里有着一丝因害怕而带起的颤,她把盒子里的针剂放到桌上,“这是我用信息素做的清体……或许,或许能帮到你……”

不是香膏,是清体?

是之前时星予在治疗结束后抽取自己信息素做的……清体??

原来是为了她?

向晚沉有些难以置信,半天没能回过神。

直到指尖触及那五支小小的针剂,她才开始相信这是真的。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时星予惴惴不安,局促地搅弄着手指,脸色褪得愈发的白。

她不知道向晚沉愿不愿意接受,也不知道向晚沉会不会觉得她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