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推远她,要和她断干净,不再有瓜葛。一面又在她易感期的时候闯进来,给予她自己的信息素。

这种行为就好似在说向晚沉离不开她似的。

她害怕向晚沉误会,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可向晚沉要一个答案,她问她:“为什么?”

时星予反反复复咽着干涩的喉,忍了半晌才道,“只是……只是不想……你难受……”

上次听向晚沉说易感期失控,用上了人工信息素后,她便想好了要这么做。

alpha的易感期非常依赖oga的安抚,如果向晚沉那个时候,仍然没有标记别的oga,那或许她的信息素还能帮得上忙。

向晚沉易感期的时间,就在她出院后的那几天。

所以才着急在腺体刚好一些的时候,便要叶成为她抽取了信息素。

可等清体做完,她又不敢送给向晚沉了。

一直放在包里,放到了今日。

向晚沉取了一支,捏在手心里,只觉浑身滚烫。

“时星予,回答我!”

向晚沉长长地一闭眼,再睁眼时,眸光锐利得让时星予想要立刻逃跑。

然而她被那人捉了回去。

刚才还推开她,不敢跟她近距离接触的人,此时此刻却曲着一条腿,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沙发上,声声质问——

“时星予,既然不想跟我继续,为什么又来撩拨我?”

“时星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时星予……时星予……”

向晚沉喊着她的名字,而后俯身吻了她。

吻到后来,她将自己的脸埋在她暖软的颈段,含着鼻音求饶地说,“阿予,我们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