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玻璃窗噼里啪啦作响,气温也将下来了不少,有些冷了。
向晚沉把洗干净了的时星予抱到床上,调高了空调。
时星予背身对着她,脸上的红晕至今还没褪去。
向晚沉浅浅一笑,抬指玩起时星予的耳垂,“这么容易红?”
刚刚,时星予身上的皮肤都是粉色的,像是一颗未熟的草莓,却意外的香甜。
时星予索性把脑袋也蒙了起来。
向晚沉觉得好笑,明明是她自己向她讨要标记,这会儿反倒害羞起来了。
她从背后抱住那一团,“时星予,你是我的了。”
时星予闷闷的声音自被中传来,“只是、只是一个深层标记而已……没,没……”
后面的话时星予说不出了,再说下去,她的后颈可能会被咬烂。
alpha一向索求无度。
“阿予,今天为什么哭?”向晚沉贴在她的耳边问。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没醉。但现在抱着时星予,闻着满屋子草莓起泡酒的香气,倒是染上了醉意。
说话黏黏腻腻,调子拖得老长,跟耍无赖似的。
时星予勾着她从后环过来的手,眼睛看向窗外,墨色融进了她的眼底,又被一汪水汽化开。
“就是单纯想你了。”时星予说。
向晚沉手臂一用力,将时星予往怀里又揽得紧了些,而后低低地吐出一句——
“小骗子。”
时星予的心脏重重一跳,鼻尖发酸。
她今天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打工的地方拿录音。
她被林澜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