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予用发颤的指勾住向晚沉的衣角。软软糯糯地说,“但如果你再这样一直故意躲我,跟我保持距离,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向晚沉喉口紧了紧。
她转身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戴上了止咬器。黑色金属止咬器沉重地锁住了她的下颌,在那张精致白皙的脸上,压出难看的印痕。
边缘之上,是向晚沉那双浅色的眼睛。
眼底藏着浓烈阴郁的情绪,漂亮的睫毛耷拉下来,在青色的眼底又附着上一层阴翳的黑。
向晚沉将时星予揽入怀。戴着止咬器,她不能开口说话,便牢牢地握着时星予的手。
做完清洗,时星予需留院观查。向晚沉让医生给时星予安排了病房。
病房豪华得让时星予有些不敢住。
躺在床上还忐忑不安,跟躺在一堆钱上似的。
“这里……应该很贵吧?”她抠弄着床单。
向晚沉摇头,抬手在时星予的眼睛上一盖,示意她休息。
时星予顺势将她的手握住,龇牙咧嘴地顶着伤处的疼痛,往里挪了挪,留出半张床。
“陪我睡会儿。”
向晚沉怔了怔,避开眼神。
时星予将她往自己这里拽,向晚沉不敢跟她对抗,怕弄到伤口,最后无奈地陪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腺体疼不疼?”时星予问。
那两支强力抑制剂打进腺体里,强行压制易感期,怎么会不难受呢?
可向晚沉却是摇头。
时星予伸手过来,向晚沉偏头一让,不让她摘自己的止咬器。